古代李部侍郎相当与现在什么官值,李秀成在陈玉成大战二郎河时
礼部副长官,明代正三品,清代为从二品。
侍郎:官名。西汉侍郎为郎官之一,掌守宫廷门户,充当车骑随从**。东汉在尚书台六曹各设尚书一人,下设侍郎,每曹六人,共三十六人。被选入台者先称守尚书郎,一年后称尚书郎,三年称侍郎。魏以后尚书曹数增多,一尚书辖数曹,遂以郎官掌曹。隋文帝定制,以尚书省统六部,各部尚书下有侍郎数人,分掌本部下各部门,地位相当于后来的司官。门下省之给事黄门侍郎及内史省(唐改中书省)之侍郎,则为主官之副,诸曹侍郎均改称郎。唐沿其制。明侍郎升至正三品,清侍郎升至从二品,与尚书同为各部堂官。
尚书就是这个部门的主管,就是现在的正部长,侍郎就是现在所说的副部长,而第三把手就是郎中,在宋朝的时候因为没有医生这个职业,所以所有的"医生"都是为官的,他们的级别就是郎中,所以我们后来也称医生为郎中。
谢谢
李部员外郎 行政级别
礼部员外郎,礼部的官员层级自上而下是吏部尚书【部长】,礼部侍郎【副部长】,礼部郎中,礼部员外郎,估计相当于现在部委里司局下面的一个处长吧。
李秀成在陈玉成大战二郎河时,为何要执意保存实力?
1858年11月,太平天国后期将星陈玉成、李秀成协力合作,在三河、桐城以绝对优势兵力围歼湘军最精锐的李续宾军团,斩杀13位悍将(包括李续宾),杀敌7000余精锐老兵,太平军士气如虹。对此,湘军“奶爸”胡林翼悲痛说道:“三河溃败元气尽伤,四年纠合之精锐,覆于一旦,而且敢战之才,明达足智之士,亦凋丧殆尽。”咸丰**也是“不觉陨涕”,非常伤心难过。但是,此战过后,陈玉成、李秀成之间出现了矛盾;李秀成势力增强后,不再乐意充当替补,不愿意给陈玉成打工。三河——桐城大捷不到一个月,陈玉成组织二郎河会战,准备歼灭湘军鲍超、多隆阿两军团,一举扫平安徽清军,以巩固天京外围屏障,结果因李秀成保存实力,陈玉成精锐4000余阵亡,自己也差点毙命。
三河大捷安徽清军人心惶惶,生怕被陈玉成一一消灭。江宁将军(南京驻防八旗最高司令长官)都兴阿从安庆城下撤兵,以保卫湖北为名,退守太湖、宿松一线,坐视陈玉成军团攻杀舒城、桐城湘军。湖广总督官文更搞笑,远远躲在武昌,看着湘军被灭,却不发一兵一卒。要知道,胡林翼回家丁忧后,李续宾军团可是由官文来调度,他有义务、有责任去救援湘军,将部下救出来。官文不给力,连都兴阿都看不下去,他直接上奏咸丰:“官文相隔较远,于前敌盼援情形,未能迅悉。即如前此分兵援皖,若有胡林翼督办调遣,李续宾亦不致深入失利。”言外之意,官文不给力,本人能力也有限,还是让胡林翼来主持大局吧。此时,胜保也在安徽,驻扎在庐州郊外,但受制于张乐行捻军,也不可能支援湘军。
从安徽清军之布防来看,陈玉成觉得消灭鲍超、多隆阿部湘军大有希望,只要能将这两支劲敌干掉,湘军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将会无兵可用。当然,消灭鲍超、多隆阿,只靠自己力量肯定是不行。虽说陈玉成常年与湘军作战,积累比较丰富之战斗经验,对湘军之战略战术也十分了解,但陈玉成军团两年来四处“救火”,疲惫不堪,且新兵比例高,难以取得对鲍超与多隆阿碾压性优势。为此,陈玉成决定邀请李秀成作战,最好是李秀成充当主攻,毕竟李部是生力军,还未在战斗中受损。李秀成呢?起初不愿意参战,他只想固守防线,休整队伍后再战。这就不对了,清朝援军正从各处云集安徽,若是再拖延时间,形势对太平军将会十分不利。后来,陈玉成一再请求,李秀成才答应帮忙,如其在《自述书》中说:“其屡屡多言计恳,不由不从,当即分路进兵,上二郎河。”
请来了李秀成,陈玉成直接下令三路进兵,直逼二郎河,并在花凉亭、二十五里铺、荆桥一带扎下大营,准备会战。鲍超、多隆阿呢?所部兵马万余,其中鲍朝4000步兵,多隆阿则是6000步骑,以骑兵为主,机动性很强。太平军人多势众,且携胜利之余威,七万大军气势如虹,准备一举踏平营垒。闻知太平军进犯,都兴阿急忙调兵遣将,让石清吉率3000步兵与7000壮勇赶往二郎河,准备进犯花凉亭,抄袭陈玉成后路,本人则率领骑兵在山谷设伏,策应进攻军队。12月11日,陈玉成直逼二郎河扎营,“分布数十层,绵亘二十余里,枪炮林立”,斗志旺盛。初战,陈玉成命令“捻军”悍将孙葵心率骑兵2000发起冲锋,直接攻击鲍超中军,后续步兵随机跟进,与湘军进行厮杀。此时,都兴阿出动骑兵投入战斗,从侧后抄袭而来,孙葵心腹背受敌,阵脚大乱,败下阵来。
孙葵心力战不支,陈玉成则下令悍将张宗禹(后在高楼寨歼灭僧格林沁马队7000人)率骑兵增援,继续与清军厮杀,试图挽回败局。张宗禹投入战斗,从鲍超左侧抄袭,湘军分路迎战,与“捻军”进行肉搏,战况十分激烈。骑兵对战步兵,张宗禹旗开得胜,连破湘军三道防线,鲍超陷入重围,有全军覆没之危险。此时,多隆阿马队赶到,从外围杀入,张宗禹反而成了“三明治”,双方继续搏斗。李秀成呢?出动兵马参战,却没有血战到底之决心,稍微遇到挫折,直接躲在大营休整,保存实力。这就不对了,战况如此激烈,双方都是搏命厮杀,岂能中途退缩呢?李秀成不积极,陈玉成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时年23岁的陈玉成怒发冲冠,直接带中军投入战斗,并亲临前线指挥,以激励士气。赵雨生(刀口余生)《被掳纪略》载:“怒发冲冠,自带中队,进兵颇有道理”,陈玉成果然勇猛,彪悍。
陈玉成亲自上阵指挥战斗,太平军再次爆发出战斗力,孙葵心、张宗禹等“捻军”悍将也搏了命在打,与湘军、马队展开激烈白刃战。大战三个时辰后,双方均筋疲力尽,却还没分出胜负。但是,陈玉成为消灭湘军,已经将全部兵马投入战斗,而都兴阿却还有一支生力军可用,并乘机偷袭陈玉成花凉亭大营,连破30余垒。太平军大营被偷袭,全军阵脚大乱,败局已定。不过,陈玉成不服,继续与湘军厮杀,打得昏天地暗。就在这时,鲍超调来所部“洋枪队”200余人,朝着太平军最鲜艳的黄伞盖下齐射,陈玉成身边亲兵大多毙命,伞盖也着了火,“包中皆烧,未能打着”。陈玉成处境危急,随时有可能被爆头。此时,大营又被摧毁殆尽,陈玉成在付出4000精兵之性命后,只好下令撤兵。湘军、马队损失也惨重,都兴阿不敢追击,鲍超、多隆阿也不敢言追击,而是就地屯驻。
三河大捷后,陈玉成决定乘胜歼灭鲍超、多隆阿军团,扫清安徽湘军。由于李秀成刻意保存实力,对会战不积极,导致陈玉成军团在二郎河惨遭败绩,4000精兵阵亡;李秀成6座营垒则丝毫无损,后也一同撤出战斗,退回太湖。此次惨败,让太平军对鲍超、多隆阿等产生了阴影,有了畏惧“霆军”、马队之情绪,这对后期会战是相当不利。若是李秀成舍得下血本,与陈玉成商议好作战计划,全力与湘军厮杀,结果将会大不一样。就算不能获胜,也可以将鲍、多军团打残,振奋太平军士气。对此,各位又是如何看待?
左宗棠和李鸿章到底是性格不合,还是纯属政见不和呢?
关于左宗棠与李鸿章的关系,什么“路线之争”、“湘淮之争”、朝廷故意挑拨等等都是阴谋论,都是后人的臆想。这里告诉你二人不和的真正原因.....
李鸿章和左宗棠都曾做过当年曾国藩手下的幕僚、将领,然而,二人却长期不和,巅峰对决相争长达数十年之久。凡是你支持的,我肯定反对;凡是你反对的,我肯定支持。
后世一些学者称二人是路线之争,说什么,左宗棠走的是林则徐路线,李鸿章走的是穆彰阿路线,这想像也让人服了。还有一些学者指称二人之争是湘淮二系地盘之争,更让人无语。当然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是清廷故意挑起矛盾,引起二人相争,起到驾驭重臣的作用。
这三种观点都是人们臆想。明眼人看到,左宗棠和李鸿章之争主要在于,一个主战,一个主和。但二人都是为了国家利益着想,最典型的莫过于塞防与海防之争,只不过左宗棠更重意气,不屈服;李鸿章更圆滑,重现实。
至于湘淮之间本就联为一体,曾国藩裁湘留淮之计,本就不涉及左宗棠,后来左部所属湘军赴西北,李部所属淮军留在东南,风马牛不相及,何来地盘之争?对于两位重臣,清廷都倚重很深,假如真的故意挑起矛盾,于大局何益?
要探寻李左二人为何长期相争,关键要明白二人相争起于何时何事。
李鸿章作为曾国藩的第一个入室弟子,始于曾国藩京官时期。
到1858年底,在安徽作战失败后的李鸿章到江西来看望在曾国藩手下管理粮台的哥哥李瀚章,打算到老师手下来做事。
李瀚章也向曾国藩推荐了这个弟弟。然而,对于李鸿章这个学生,曾国藩非常了解他才高气傲,自然希望他能来做帮手,但为了煞一煞其傲气,磨一磨他的性格,在去湖北与胡林翼商讨进军的路上,经停东流时,与李鸿章等人相见。李鸿章也陪同恩师走了一段路,但曾国藩故意不提李鸿章入幕一事,并非传言中所说,曾国藩故意一个月不见李鸿章。直到1859年,李鸿章正式提出入幕,曾国藩才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