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麦天险的介绍,行色匆匆||西行之四:险象环生
通麦天险,号称“通麦坟场”,是川藏线最险的一段路,在波密和八一之间,全长14公里,这段路平均要走两个小时左右。这里号称“世界第二大泥石流群”,“川藏难,难于上西天”。行走川藏南线,沿线的山体土质较为疏松,且附近遍布雪山河流,一遇风雨或冰雪融化,极易发生泥石流和塌方,故通麦、排龙一线有“死亡路段”之称。通麦是川藏线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了,就是由于有川藏公路,才形成的小镇。镇上居民加商人一共只有十几家。通麦现官称塘麦,据说是1989年改的,但人们仍习惯称之为通麦。通麦位于西藏自治区波密县境内,是个气候宜人的地方,海拔只有1800多米,属峡谷地段,丰富的雨水常将谷地两侧的山石冲垮,通麦镇前10公里的帕隆是川藏线上闻名的天险。
行色匆匆||西行之四:险象环生
一路西行虽然没有想象的惊险刺激,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高反是十之八九,道路也是差强人意,但没想到的是,我们最先遭遇的却是人祸。
自古川西多匪类。海螺沟出来,道路时不时地出现塌方,这让大家很是兴奋,特别是两辆猛禽车有了用武之地,就在大家高高低低颠簸享受的时候,一辆蓝色小车在车队里乱窜,不仅没有牌照,而且底盘很低,时不时磕到路面的石头,这样的车也敢上西藏,真是服了。就在我们说说笑笑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个发卡弯,蓝色小车竟然内道超车,一下子撞到了猛禽车的后轮上,前大灯碎了一地,而猛禽车都没有感觉,继续往前开去,蓝色小车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等我们赶上的时候,蓝车已经别住了猛禽,三个裸露上身黑不溜秋的男子,带头的拿了一块板砖站在车前,大家都明白遇上了碰瓷的,猛禽车上我们的人也不下来,其他车上十几人则呼啦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指责起来,甚至要打110报警,但大家都知道天高**远,鬼知道能不能出警,即使出警最后也是赔钱了事。对方三个人见这阵势也有点虚,但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双方僵持起来。
一会儿来了个和事佬,一看就是一伙的,意思是出门在外和气生财,大家商量一下怎么解决,为首的那个开价八千。开猛禽的瞿总也不答话,直接走到车后指着**,**坏了起码一万,要赔就要根据责任赔。对方当然不会答应,拿着砖拦在车前,荒山野岭遇上强盗,讲理也没个人听,多等一会儿只怕再来人,到时想走就难了。
同行的几个都是**湖,认定作主的就是那个和事佬,领着那人走在蓝车跟前,把坏了的零配件一一估了价,最多也就是3500元,几个人又指着三个碰瓷的,感叹也是拿着性命讨生活,一口价3800元,出门在外讨个好口彩,不要咱就报警,并且煞有介事的准备打电话。和事佬赶忙打起了圆场,三个人拿了钱怏怏地离开了现场。我们一行继续上路,走了不远看见三人拦下了个机车,估计又是找茬勒索,真是好好的一锅汤掉进了几颗老鼠屎。
通脉天险是318国道上最为艰险的一段,别称“通麦坟场”,发生过数千起车毁人亡事故,其实只有区区14公里,开车却需要3、4个小时,这段路处在“世界第二大泥石流群”,沿线的山体土质疏松,雨季时滑坡、泥石流、塌方天天不断,旱季时也很稀疏平常,路的一侧悬崖峭壁,下面是汹涌咆哮的帕隆藏布江,几乎每天都有事故发生。而且道路经常在抢险整修,窄窄的通麦山路堵车不断,是川藏线上著名的“卡脖子”路段。
我们从波密出发的时候,就听过来的司机叫苦连天,一个晚上排队都没睡上觉,大伙儿一路上心惊胆战,但也只能听天由命,等到了通麦大桥这一侧,乌泱泱的车挤成了一团,幸运的是,正好赶上我们一侧放行,而且还是小车先行,半个小时不到就轮到了我们,车子是一辆辆的过,等前车开到了对岸,后车才能上桥,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专桥”的待遇。
大家喜滋滋地过了桥,以为天险就是这桥,正当大家说说笑笑的时候,好好的公路变得面目狰狞,车子颠簸得直象过山车,脑袋时不时地与车顶来个亲密接触,路旁到处都是散落的石头,还不断地飞下碎石松土,而塌方处虽能勉强通过,但依稀可见沙土飞流直下。因为外侧的道路松软,车子都是贴着山的一面行驶,会车时重车停在内侧,轻车不得不面临万丈深渊,每一次会车都是生命的考验。要命的是,必须翻越一个吃人的老虎嘴,两侧都是45度的陡坡,根本看不到对面来车,一旦到了崖口有车交会,真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稍有不慎就会葬身江中。
就在我们准备上冲时,远远地看见有车探出崖口,因为道路实在狭窄,每一辆车都要根据地形进退,尽可能让出更多的空间,直到没有一点点的余地,连反光镜都必须合起来,会车时还要前后指挥,车轮过处犀利索罗的碎土,让大家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等一个车队过完,大家又按了会喇叭,也听不出什么回应,头车颤巍巍地爬上崖头,消失在了崖口,随后传来了消息,大家一辆一辆往上爬,开车的剑雨一脸兴奋,我们几个坐车的使命抓住拉手,每个人都象鬼门关走了一遭。好在16年4月,五隧两桥通车,通麦天险永远的成为了历史。
按理说,到了西藏不上珠峰大本营,总是种遗憾,况且已经到了日喀则,离珠峰所在地定日县来回也就800公里的路,或许是出来时间太久的缘故,一车人似乎都没了兴致,于是从318国道返回,一路上不是堵车就是限速,决定走304省道直插羊八井,虽然路况明显比国道差很多,但没有限速、没人查岗、没有岔道,一路走过,尘土飞扬,和电视镜头里的沙漠拉力赛有的一拼,特别是驾驶汽车的非常爽,大有舍我其谁的豪迈。
但越往里走,大家越来越迷惑,越来越恐慌,一路上没有人家也就算了,堂堂的省道竟然没有车,没有同方向的车也就罢了,没有对面开过来的车,很不正常。西藏的道路之差,本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但仔细观察路面,坑坑洼洼,碎石横飞,路旁的标识大多模糊不清,貌似有段时间没有维护了,是不是车辆基本都走了国道,这所谓的省道已经废弃,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在全车人的心头。
一行五人面面相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有个可问路的人,又不甘心打道回府,白走了这么长的路,大家静下心来一分析,这路既然是省道,一定还是能够通行的,倘若真的走不通,应该会在道口挂个公示牌什么的。盘山公路越走越高,越走越险,一侧是峭壁,另一侧是悬崖,没有任何的栏杆和标志,最高的雪格拉山口5300米。车子上山缺氧,油门乏力,下山石子打滑,步步惊心,一路上只有我们一辆车在蜗行,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等到深入腹地,好不容易见着辆车,可惜是在山下的沟里,早已人去车空,鲜红的颜色格外扎眼,大家心头一紧,气氛有些凝固。过了一段路,又见一辆车,还是在沟里,定睛一瞧,还是辆勇士军车,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损坏,但也没有什么动静,也不知是开下去的,还是翻下去的,大家不敢妄测,开了几十里路,迎面碰上一辆勇士军车,估计是去救援的。提心吊胆行驶了六七个小时才见到了久违的车辆和村庄,大伙儿才缓过神来,个个都长出了一口气。
304省道下来人困车乏,顺道弯至纳木错瞧了一眼,连夜住到了那曲,第二天十点启程向青海进发,从那曲走青藏线到格尔木830公里,一路上没有一个像样的集镇,成为了西行最长的一段路,而且海拔基本上都在4500米以上,最高的要数唐古拉山垭口5231米,由于公路是建设在多年冻土层上的,黑色的沥青具有吸热功能,破坏了路基的稳定性,夏季经常出现改道现象,行驶起来极其艰难。
可那曲出来的路比想象的好很多,双向两车道十分平坦,一百码都没啥问题,可要命的是一段段限时,每到一个卡口就得换张限时单,沿途有美景还可以打发时间,要不然只能半道上吹上个把小时的冷风。就这样走走停停,直到下午2点才翻过唐古拉山口,进入青海境内,等到沱沱河大桥已接近6点,八个小时走了一半的行程,好在卡口都已下班,但摸黑前行也快不到那里,何况是人见人怕的五道梁。
五道梁位于**山与唐古拉山之间,号称一年只刮一次风,一刮就是一整年,一路上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奇怪的是,过来的卡车上都竖着高高的氧气瓶,原来从格尔木翻越**山,海拔从2800米陡升至4700米,即使是老司机也难免高反,边开车边吸氧也成了一道风景。因为冻土层灾害频发,车子时不时要绕道行驶,而临时道路又泥泞不堪,夜里行车只能跟着前车晃悠,就这样捱到**山口,时间已过了午夜时分,个个饥肠辘辘疲惫不堪,一米扛起了最后的重任,一路狂奔冲进格尔木,完成了十八小时的胜利大逃亡。
第二天格尔木出发时一扫阴霾,车子又上了久违的高速公路,但高原上猛踩油门的积习没变,行驶在空旷的戈壁滩上,脚上稍稍一用力,车子就飚了出去,150码都没啥感觉,突然仪表盘上显示胎压异常,找了个服务区一查,乖乖隆地咚,防爆胎上划开了一尺多长的大口子,要知道车上没有备胎,要是换作普通的**,轻者要在五道梁冻上n个小时,重者就是人仰马翻见马克思去了,想想还真是后怕。
川藏南线进青藏线出,是西藏自驾最经典的线路,也是难度系数最小的线路,期待下一次的川藏北线、滇藏线、新藏线、丙察察线和中尼公路。
天险是什么意思
天险,指天然地势险峻的所在。
天险,指天然地势险峻的所在。见《后汉书·孔融传》:"前以露袁术之罪,今复下刘表之事,是使跛_欲窥高岸,天险可得而登也。"
通麦镇(通麦大桥开始)--排龙乡的14公里路段天险,号称"通麦坟场"(有的人统称为通麦天险,有的人细分为通麦天险-排龙天险),是川藏公路南线最险的一段路(其险类似于百里海通沟,比通麦镇之东的古乡沟险路还要险),在波密县城和林芝县鲁朗镇之间,14公里平均要走两个小时左右。
这里号称"亚洲第二大泥石流群"(甘肃省舟曲县号称亚洲第一大滑坡和泥石流多发地带),"川藏难,难于上西天"。行走川藏南线,沿线的山体土质较为疏松,高山滚石难以预料,且附近遍布雪山河流,一遇风雨或冰雪融化,极易发生泥石流和塌方,加之路窄导致错车的空间极小,故通麦、排龙一线有"死亡路段"之称。
整治改建:通麦天险这个"肠梗阻""卡脖子"路段的改建工程于2012年底-2016年4月进行,总投资近15亿元,以"五隧两桥"为主。原来二十来公里的路缩短为5公里多,通过时间由过去的2个多小时缩短到20分钟,一般情况下安全便捷。帕隆藏布江上,迫龙(帕隆)沟特大桥飞跨迫龙藏布大峡谷,汹涌的易贡藏布上,通麦悬索吊桥、汽车保通便桥和新建的256米单跨单塔悬索桥,三桥并列,成为西藏公路交通发展的见证。
这一带属于西藏易贡国家地质公园的南部地带,地质活跃,整治改建**减少了路线的危险级别,没有取消不确定的地质风险。
西藏往事-通麦天险变通途
“没走过通麦,就不知道川藏线的难。”这个曾被称为“通麦坟场”的路段,是318的卡咽之道,因降水丰富,山体土质疏松,且拥有“亚洲第二大泥石流群”,遇到风雨或冰雪融化,经常发生高山落石、泥石流和塌方。泥泞陡峭的盘山土路仅容一车通行,两侧只有不到半米距离,
一边是不时落石的峭壁,一边是百米悬崖。望着沟底的汽车残骸,不少司机每次开车到此,都要先抽一根烟,让心平复一下。
2000年4月9日,波密县易贡乡发生世界罕见的巨型山体崩滑,原有的通麦水泥桥被冲毁后,5月,建设者力排万难建起了悬索吊桥,为修汽车保通便桥运送材料。中间的汽车保通便桥建成于2000年12月建成,承重仅有20吨,每次只能通过一辆车。建成后依然发生过数次事故。
今天,我们看到的通麦特大桥和其他的一桥五隧于2012年开工,耗资15亿,2016年正式通车。这段过去通行需2小时的险要之道,如今只要20分钟。川藏公路通麦段的整治改建,让“通麦天险”正式成为了“历史名词”。
两座旧桥和天险之道如今均已废弃荒芜,在杂草丛生的地方,依然可以感受到该路段过去的艰险。三座桥安静沉默、互相凝望,见证着不同时代的故事,它们是今天和昨天的告别,也是一代又一代坚守者和建设者的伟大接力,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前行者,我们才能安享西藏之美。
伫立感慨并深情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