爨宝子碑在晋碑中有哪些特点|南北朝时期的南朝

2024-11-24 18:36:08 来源:天气频道

爨宝子碑在晋碑中特点突出,独树一帜,书体在隶楷之间,相比之下隶意还相当浓厚,有的字甚至全用隶书笔法书写。

但是,爨宝子碑的“隶”,已不是前后汉之隶,扁方的字形已变为正方和长方,蚕头燕尾的长横演变为两头上翘的方头长横,隶书独特的波磔、掠点为新的直曲运用和三角形点所取代。可以说,这种似隶非隶、似楷非楷的正书,在笔画、结体、章法方面都表现出独特的“小爨”风格。

小爨碑的笔画均粗重厚实。它的点,是轮廓分明的三角形,不像隶书和楷书那样是用毛笔随意点成的粗细椭圆点,因而显得雄强沉稳。

但是,三角形的放置方式却又各有不同,有的底下尖上,十分平稳坚实,有的却又尖下底上甚至斜置,却又显得跳跃灵动。它的长横两头呈上翘的飞扬之势,短横一般为平正的方头;直竖和撇捺收笔时转向加力,弯勾成方角形,力度突出,动感强烈。

爨宝子碑的笔画颇具特色,端部的大胆夸张和曲直的灵活运用,加上点、勾的特殊形态,是它在用笔方面的主要特点。

汉字结构讲究左右匀称,上下平稳,外方内圆,轻重适度。在此基础上,隶书、楷书都形成了各自的一些法则。而爨宝子碑的结构蔑视成法,任意为之,按照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把结构中的某一部分随意夸大,使其在空间和力度上都明显地压倒其他部分;被挤压的部分只得随之缩小,甚至减去笔画。

这样一来,爨宝子碑的不少字或是显得头重脚轻,或是显得头轻脚重;或是左小右大,或是左大右小;不该歪斜的偏歪斜,应该一致的却显差异。有的字,简直到了结体“适当”的程度,就像初学者随意写来,稚拙之气喷涌扑面。

再次,爨宝子碑创造了一个大小交错、正斜互补的正书章法。作为正书,字要大小一致,横平竖直,行距间隔井然有序,字上千万而规矩不改。

爨宝子碑书法属于正书,但它却全然不顾这一套,字任其大小,没有一定之规,取决于作者的心意和笔画的多少,有的字竟大于有的字的两三倍。以每行中线而论,有的字正,有的字斜,稳定和不稳定的因素在每行中同时存在。

但是,正是这种不顾字体大小,不管行间斜正的任意为之,却创造了一种特殊的大小交错、正斜互补的正章书法,表现出爨宝子碑独特的审美追求和艺术价值。

总的来看,结合笔画、结体、章法各点,爨宝子碑正是通过局部的夸张、强调、变形,推向极端,构成各种矛盾和冲突,然后在矛盾和冲突中求得一种交错、互补、动态的平衡,造成了它稚拙质朴、俊逸奇险的审美特点。

一方面,它不事雕琢,不守法度,意到笔随,自然天成,使整篇作品天真稚拙、粗粝质朴;另一方面,却又因无羁无绊,胸间意趣,飘然而出,奇姿怪态,出乎所料,造成一种沉雄坚挺、跳跃灵动的气氛,从而显示出自己的特点和魅力。

“二爨”不仅代表着魏晋南北朝时期云南书法的最高水平,也是我国书法艺术中的精品。

南北朝时期的南朝,在云南出现了两座著名的碑刻,被誉为“南北瑰宝”分别是什么?

爨[cuàn]碑又称“二爨”,指的是《爨龙颜碑》和《爨宝子碑》。为“南碑瑰宝”。

1、《爨龙颜碑》全称为《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邛都县侯爨使君之碑》。始建于南朝刘宋孝**大明二年(公元458年),位于云南陆良县彩色沙林西面约三公里的薛官堡斗阁寺打殿内。高3.88米,宽1.46米,字数亦多,除碑阴题名外,仅碑阳即存文900余字,故称“大爨”。

2、《爨宝子碑》全称为《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墓碑》,清代出土于曲靖县城南70里的扬旗田。高1.83米,宽0.68米,碑文400字。

书法史上常将此碑称为“小爨”,与南朝爨龙颜碑并称为“二爨”。

爨龙颜碑和爨宝子碑的区别

爨龙颜碑和爨宝子碑的区别如下:

《爨龙颜碑》比《爨宝子碑》更自然一些,字势更有了些变化。《爨宝子碑》结体为楷势,笔画含隶意,《爨龙颜碑》结体内紧外松,笔画峻厚多变。

《爨宝子碑》与《爨龙颜碑》合称”爨碑“,也称”二爨“,是南碑瑰宝。不仅具有重要的史价值,而且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

小爨即《爨宝子碑》主要记载了的是爨部族的一个叫爨宝子的首领的生平。听说这块碑原先是一农户家用来做磨豆腐的压板,咸丰二年,被曲靖知府发现豆腐上有字迹,派人找到卖豆腐之人,才将碑石运回府中精心保护。

大爨即《爨龙颜碑》,于1827年由金石学家、云贵总督阮元在贞元堡荒丘之上发现,碑文主要记载的是爨氏家族的渊源,也是一方具研究云南地方史特别是研究爨氏部族史的重要文物。大爨曾被当地老百姓神化,传说以前家里有人重病时,就偷偷敲一点石碑的边角沙石,回家煎水治病。

这两块碑,字体怪异,非隶非楷,但在书法史上地位极高,而且都和一个字有关,这个字就是“爨”字。

“爨”(拼音:cuàn),本义指烧火做饭。与这个意思相关的,都可说做“爨”,如古代称厨房为“爨室”,煮饭的大锅叫“爨镬”。“爨”也用作姓氏,比如在这两块带“爨”字的书法碑刻里。

写爨宝子的字用什么毛笔

写爨宝子的字用羊毛笔。

《爨宝子碑》是由隶书过渡到楷书的典型实物,它反映了汉字在演变过程中的一种字体风格。

《爨宝子碑》的写法奇特,没有南朝时期书法讲究法度又潇洒妩媚的书卷气,相较于《张黑女墓志》、《元怀墓志》等成熟的魏碑,显得更为原始,更多的是任性为之的霸悍雄强之风,浑厚方正。

赏析

《爨宝子碑》前后,南中的手写体墨书当与中原、江南相仿佛,即与魏晋写经、敦煌写经以及钟王一脉书迹相似而后可。

即使由于南中地处边陲,通讯远阻,其新体楷书不如中土成熟,但也不至于相差太远。也就是说,在当时的南中,楷书(即使尚存隶意)已是社会各层在日用生活中的通用字体。

因此,《爨宝子碑》的作者能作楷书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