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又有重大发现 7号坑提取许多“薄如纸”的铜片
天气网讯,据我国考古方面最新消息,三星堆又有重大发现了!即发现了6个祭祀坑,而这6个祭祀坑种的7号坑中,考古人员提取了许多“薄如纸”的铜片,这个坑的物品将“小而美”诠释到极致!紧邻7号坑还有一个“镇坑之宝”,那就是龟背形网格状器。下面我们一起来了解具体情况。
三星堆又有重大发现
三星堆重大发现
从2020年再次启动发掘至今,三星堆新发现的6个祭祀坑的考古发掘进入收尾阶段。近期,7号坑就提取了许多 “薄如纸”的铜片,在重器频出的三星堆内,显得尤为特殊。
据介绍,在新发现的6个器物坑中,7号坑以小件器物为主,文物体量小,但精致程度绝不亚于其他几个坑。因此,“小而美”成了7号坑的存在方式。近期,7号坑就发掘出土了一件“铜器”,这件器物,只有巴掌大,但它的厚度,几乎与常用的A4打印纸相同,将“小而美”诠释到极致。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工作队人员介绍:接近A4纸一样的薄度,非常薄的一个器物,这也是我们祖先工艺非常精美的一个见证。
如果说薄如蝉翼,略显夸张,青铜片薄如纸,则恰到好处。据介绍,这件铜片,是今年3月5日在7号坑的东北角提取出土,所在位置,紧邻7号坑的“镇坑之宝”——龟背形网格状器。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工作队人员:薄片状的这种青铜器往往韧性比较好,它经常是锻打成形的。
专家介绍,中原地区的青铜器,多采用范铸工艺,也就是制作内外两层陶器模具,中空部分浇灌青铜溶液,冷却后形成青铜器。因此,铜器器璧较厚。采用范铸工艺制作的青铜器,在三星堆8个器物坑内均有大量发现。而7号坑,发现了大量的形态各异的青铜薄片,就格外引起考古专家的注意,因为,从青铜铸造角度,分析三星堆技术和其他区域间的异同,也是解码三星堆种种谜团的途径之一。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工作队人员:我们现在初步肉眼判断,应该是锻打的这种工艺,后面我们还要对它做金相分析,看它的金相组织,来判断它是不是用锻打的这样技术成形的。
商代遗存均与祭祀活动有关
三星堆考古
今天(13日)上午,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三星堆博物馆召开新闻发布会,对“考古中国”重大项目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进行阶段性成果发布。
2020年至2022年,祭祀区共计开展发掘面积1834平方米,基本确认了祭祀区大致呈西北—东南走向的长方形分布范围,与北侧紧邻的三星堆城墙平行,面积将近13000平方米。
祭祀区内分布的商代遗存均与祭祀活动有关,包括1986年发掘的1号坑、2号坑以及本次新发现的6座坑,在8座坑的周边分布着矩形沟槽、小型圆形或矩形祭祀坑,以及南侧的灰沟、西北部的建筑。灰沟、建筑基础以及小型祭祀坑出土有金器、有领铜瑗、跪坐石虎、跪坐石人、石琮、石璧、玉凿、绿松石和象牙等珍贵文物。在现有祭祀区表面堆积(第⑤层)之下还分布着埋藏整根象牙或相对完整玉石器的祭祀坑,表明该祭祀区延续使用时间较长,目前发掘的6座新坑为代表的祭祀遗存为该祭祀区偏晚阶段遗存。
此次新发现的6座坑共计出土编号文物近13000件,其中相对完整的文物3155件。
截至2022年5月,3号坑、4号坑、5号坑、6号坑已经结束野外发掘,其中3号坑、4号坑进入整理阶段,5号坑、6号坑正在开展实验室考古清理,7号坑、8号坑正在进行埋藏文物提取阶段。
多学科火眼金睛“新发现”
显微观察发现出土的20余件青铜器、象牙表面发现了纺织品赋存;
4号坑灰烬层中发现了竹亚科、楠属、阔叶树材、棕榈科、芦苇、禾本科、甘蓝、大豆、菊叶香藜、少量碳化稻等植物,其中竹亚科占90%以上;
采用红外复烧测温方法得知4号坑灰烬层燃烧温度为400摄氏度左右;
用X射线探伤、CT扫描等现代检测技术,发现3号坑出土小铜人像采用芯骨铸造工艺;发现玉管钻孔方式分为2类:对钻,单面钻;孔道加工分为2类:经过打磨,未经打磨;
黄牛、野猪很可能被用作祭品。
解决多年争议
确认了三星堆祭祀坑的年代
三星堆
考古队对近200个样品进行了碳14测年,测年数据集中在公元前1131年至1012年,除5号坑和6号坑年代稍晚之外,3号坑、4号坑、7号坑、8号坑的埋藏年代一致,为商代晚期,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解决了过去三十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
实证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显示出三星堆遗址与国内其他地区存在的密切文化联系,3号坑、8号坑发现的铜尊、铜罍、铜瓿为中原殷商文化的典型铜器,3号坑、4号坑发现的玉琮来自甘青地区齐家文化,3号坑、7号坑、8号坑发现的有领玉璧、玉璋、玉戈在河南、陕西、山东以及广大的华南地区都有发现,各坑大量发现的金器则与半月形地带自古有之的金器使用传统相符。而神树、顶尊跪坐人像以及大量龙形象器物则表明三星堆遗址的使用者在自身认同、礼仪宗教以及对于天地自然的认识与国内其他地区人群相近,无疑确切表明
三星堆遗址所属的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一员。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队创历史最“豪华”阵容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以及新发现六座“祭祀坑”的整个发掘工作实现了跨领域联合、多学科融合,40家考古发掘、文物保护、多学科研究、数字化服务等单位联合攻关,考古学、历史学、物理学、化学、古生物学、古地质学、古环境学等多个相关领域学者近200人参与现场发掘、科技考古以及文物保护等工作,确保高质量考古工作水平发挥。